經過一番思考,我還是很在意報告裡是否如蘿莎由同事那邊聽說的,有提到su不喜歡我的這回事,如果我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個su不喜歡,以及是什麼原因導致的,我就無法針對這些因素或臆測為自己辯護。於是,我撥了喬瑟芬的手機,因為我覺得她和我最要好。她說她以為我被換到普拉司的其他職缺了,根本不知道我被開除了。我問她有沒有su不喜歡我?是不是德瑞克?她說德瑞克沒有不喜歡我:「他這個就是這樣,你知道的,高興的時候,你問他什麼他就什麼都好,不高興的時候就什麼都不好。他本來就是這樣。」沒有錯,跟我想得完全一樣。我鬆了一口氣,至少,不論有誰怎麼說,我知道其實沒有su討厭我就好。我跟她解釋懷疑有人說過這樣的話,所以我才這樣問。
我解釋了目前的狀況,喬瑟芬很擔心我,她說:「她們怎麼可以這樣要把你趕出宿舍、要你離開回台灣,而且妳們C組織不都是繳錢來的嗎?」我說是啊。我問她知不知道艾芮卡曾經寫過一篇報告給C組織,她說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我說報告裡提到我陪茉莉亞去參加活動後提早一個小時回家是因為我覺得很無聊,「咦,真的嗎?」她也不解。還有許許多多的誤會,我講著講著又忍不住難過地哭了起來。「那C組織應該要調查啊,她們應該要做一些調查吧,怎麼可以就這樣!」喬瑟芬大聲地抗議,我也是這樣想的。
晚上想起蘿莎說過,她覺得瑞秋要我週末走,又無助地哭了起來。臉書上與朋友的聯繫是我此時唯一的精神支柱了,我點選了一條連結,是以前的同事在我的近況下回覆給我的,史茵茵的「有人正為你禱告著(Someone is praying for you)」,她的歌聲溫柔地說出了我的沈痛:氣力耗盡,無止境的傷心,孤身一人,也沒有人理解我的處境,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往下走,我的整顆心都要撕裂了。我又哭了起來。不過,這首歌確實安慰了我,也提醒了我耶穌知道所有的事,祂也知道我可以承受多少,祂知道我承擔的是什麼,也不會加給我過於我所能承擔的,而且,祂是一起和我承擔著的,不會讓我獨自一人。我知道,很多人正在為我禱告呢...
於是我禱告,收拾起情緒,傳了簡訊問教會的安吉拉媽媽、志工朋友瑞雅、茹琪學姊,信寫好後,願不願意幫我看一看。她們欣然同意。知道有人要等我的信後,我就開始認真寫。雖然早上寫的都白費了,但是也還好沒寄,現在既然知道了更多的信息,就重新來過好好寫信後再寄給她,畢竟上帝又多幫我爭取了一個週末的時間來想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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